--给多伦多醉汉
昏昏的偶走了,正如偶昏昏的来;
偶昏昏的挥手,惜别席上的酒菜。
那杯中的老酿,是灯光下的琼浆;
半瓶空的残迹,在偶的肚里流淌。
溜肝尖上的青葱,油油的在盘中招摇;
在多城的夜色里,我先把肚皮裹饱!
那深紫色的一碗,不是辣酱,
是花椒油揉和在牛肚里,飘散着夫妻肺片的味道。
拜把?伸一双檀木筷,向两面金黄处游梭,
挑足一块排骨,甜嘴巴舌猛唆。
但偶不能放开量,晕晕是毛台的功绩;
酒鬼亦入肚宽肠,开怀是今夜的多城。
晕晕的偶走了,正如偶晕晕的来;
偶挥一挥餐巾,不留下一块肉。
10/31/20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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