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吻闻了多少年

从中午开始搬家换office.刚联上,哇哈哈,搬成“家”了!终于圆了俺儿时的梦啊:)。中学时刚整明白押韵,俺就绞脑汁“炮制”了一首“满江红”,被那无情无义的语文老头贬为顺口溜,羞得俺“满脸红”。待后来整明白了平仄,但诗是绝对不敢再顺口溜出来。这一耽误,就是几十年那!害得俺这云5c多年后才成“作家”, 大器晚成啊:)

也说几句小时候的事儿。小时候看家里“收藏”的那几本书,最早是乌兰巴干的《草原烽火》和另一部也是写少数民族的《多浪河边》, 其中一本书有个叫乌云琪琪格的女子(我觉着这名字特好听,就没忘),让俺朦胧地知道点儿耐情。印象很深的短篇是邓友梅的《在悬崖上》(好像登在《新观察》上(家里一大堆)),按今天的标准,算是写第三者但是文雅多了。文中男主人公的妻子让我很是感动。那篇小说让我第一次认识了“吻”字(脸颊而已), 可俺也没查字典,就生生地把它念成“勿”。大概是因为东北太冷,姥姥总是给我们捂手捂脚的, 所以我想他们也就是把脸捂热而已。那字当时不能说,俺也就没法学,贻(一)误(勿)误了好几年。想来好笑:)。后来又看了茅盾的《虹》,《路》,《三人行》等,觉得他挺敢用词的。头一个外国小说看的是《古丽亚的道路》,内容都忘了。算得上政治上的作品看的是《万字旗下的灾祸》(“万”指纳粹党旗上的符号),作者是一个德国外交官,因执意要出版此书而被迫辞职。因插图很多,印象颇深。

高中毕业,“才华”就基本被埋没了。下乡时,订了几年《诗刊》和《人民文学》,装模作样而已。 每天趴在炕上学的是社会发展史,记笔记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写的最多是集体户到处演出的朗诵词,队长的入党申请书和思想汇报也是俺“越俎代庖”。等俺自己当队长时,写起来已驾轻就熟,如“行云流水”了。上大学更不用说了,文学界从此少了一位“才华横溢”的诗人,物理系却多了位中等生。

感谢老霍把俺引见到坛子上,终于圆了俺儿时的梦:)(俺知道他的本意是让我来看他码的字:)。让俺从一个“只看不说” 变成了一个会写字的人(对了,俺的“处女作”《这坛子。。。》就是用只看不说写的)。今天,俺虽然在前进的道路上取得了一点点“成绩”,这与坛领导的关怀,屯中地主富农的关怀是分不开地。俺也深知,距大佬们的要求,基层屯组织的标准,贫下中农(渔)的期望还有很大距离。在今后敲字的过程中,要努力改造自己,提高速度。向先进的校友看齐,逐步树立扎根吉屯一辈子的思想。并做到立足吉屯,放眼世界,为“大鸡腿”事业奋斗终生。哎呦,惯性太大,一整就刹不住,又写成思想汇报了:)。

感谢这坛子。校友们“友谦,友谅,友多闻,” 让我从中学到了不少知识。同时大家的一幽一默,一贫一笑,一声问好一句晚安,也让生活在乡下的我得到了一丝温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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