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谢谢心会。 在泰山面前我只有深感衬衣(因为没有皮袍)下的“小”来,你怎么报复性地“烤”上我了?。我本来长得就不起眼,一般人自然目中无“虫”啦。 不是我“少言寡语”,是你不给我“置喙”的机会呀。小时侯,母亲总说我“哇啦哇啦,废话连篇”,我一直在改这毛病,没改掉。“儿子入托”、“上不上户口”的事儿你都跟我说了,要不能凑够那么长时间吗?一不小心暴露了你的真面目,真是不该之至。心会恕罪。 ZP是我老乡我早知道,他好象也是二中毕业的。别怪黑哥“多事”,怪我自己,我要是早早地拜读你记叙77级聚会的妙文,不就早认出你了吗?也怪你,你的《山东行(一) 青岛》拉拉杂杂写了那么多,愣是不提在天清宫前你们还跟“虫子”合了个影。看来,不是目中无“虫”,是心中无“虫”啊。 我定义你“靓”,你就是“靓”!不过你自称“一阵儿风就能刮跑”,有自夸“身轻如燕”之嫌。你们年级“一阵儿风就能刮跑”的,有!可不是你,是 ZWX。她象一张薄纸剪就的准二维动物,你从她身边走过,得慢着点儿,不然带出的风就得让她忽悠一下。对了,她上坛子吗? 我对你游记的“好处”说得还不够吗?我觉得“‘虫子’之述备矣”,不用我重写一遍了吧?不过,赞誉归赞誉,我还是--基本上属于闹着玩儿地--给你优美的文章挑了一点点骨头(你自己其实都说出来了)。至于在那个贴子的哪一处提到的,就看“心慧”是不是“眼慧”了。顺带说一句,你这两个名字,我都很喜欢,你应该换着用。 你又鼓励我“多写”,又不肯收我作徒弟,让我为难。这两天要赶写一份基金申请报告,还有一个所谓的“研究生”的破论文得我帮着杜撰。等有空儿,我就勉为其难地写一篇《〈山东行〉注》或《〈山东行〉补》,以给后世的“心会学”工作者留下点儿宝贵的史料吧,成不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