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上人聚自五湖四海,有一位南边来的,当时精瘦,厚厚镜片下眼睛不大但很亮,一
看就知道挺鬼道的。记得吧,那年头大家都贼啦用功,下晚儿除图书馆阅览室及各
小教室外,连理化楼那几个阶梯教室都坐了不少。在阶梯教室自习的一个不便之处
是一动就得惊好几位的驾,坐在长条桌中部的想动动就更不方便。话说这一日此君
没去小教室‘看球’而来阶梯用功;又不知咋整的他还坐中间了,旁边就是咱班那
位憨厚的长春人班长。晚餐的高梁米经这南蛮的胃酸一泡这会儿浊气压强直线窜升,
懒得动懒得动,临了终于石破惊天来了一把。。。周围男女都掉过头来投以鄙视的
目光。此君一见不妙,也转头侧视,盯住身边的班长并且嘴角勾出一丝“你啊你”
那样的微笑。这一来大家都‘知道’是谁整的了。班长此时也抬头看看,见大家都
没好眼,再见旁边这位的栽脏象,脸刷地变得通红。老实人急了也没词儿:“你你
你。。。”,这位只是回以谅解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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